“能有什么特别的感触?”令蔓无所谓地说,“早就跟她没瓜葛了。”
大牛眨眨眼睛,“那你跟连靖呢?”
令蔓耸肩,“还是那样呗。”
“什么叫还那样?”
“他单身,我也单身,没有暧昧。”
“哎呀,我不是说这个!”
令蔓不解,“那是哪个?”
大牛神秘兮兮地凑过来,“你跟了他这么多年,他答应你的股份给你了吗?”
令蔓避重就轻地说:“什么股份呀,随口说着玩的而已。”
“那他除了一套客栈和车就什么都没给你?”大牛打抱不平,“这人也太小气了吧,要不是你,他可没有今天的出人头地。”
令蔓静静听着,不予评价。
大牛眼睛一转,又给她出鬼主意,“听说林娜现在混得不错,连靖要是不给你钱,你就去找林娜要。”
越说越离谱,令蔓拿了个馒头堵住她的嘴,“一码事归一码事,他们早就分手了。”
大牛嚼着馒头,囫囵吞枣道:“听我的,你要么就心安理得地拿着客栈赚的钱,占为己有,要么就赶紧撒手走人,别再帮人家当看门狗!”
她说话一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