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有人故意嗤笑了一声。
令蔓花了一秒辨认,是从李倬云嘴里发出来的。
……
她有些尴尬,然后习惯性耳聋,“那祝你们玩的开心,有什么问题尽管给我打电话。”
卢佩珊高兴地答应下来,“好的,蔓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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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轻人就是有活力,令蔓以为他们把景点逛完一遍回来就该累得四仰八叉了,没想到一群人晚上还有精力去酒吧玩。
卢佩珊想让令蔓请客,非得把她也叫上。
酒吧一条街也算乌瑜古镇的特色了,人多环境杂,令蔓担心他们闹出什么事,思索之下就答应跟着去了。
既然是令蔓这个“老年人”带队,去的当然是相对比较安静的清吧,开了个包间自己唱歌。
河岸的另一边,五光十色的射灯和震破耳膜的重金属音乐,穿着暴露的舞女妖娆地扭动着身姿,让她去那儿她可受不了。
令蔓原本担心自己在这群十八/九岁的小朋友里会显得格格不入,不过还好,他们都玩得很开,没把她当另一辈人。
公鸭嗓是当仁不让的麦霸,连唱十首都不喊累,表情很到位,就是嗓音太不敢恭维了。
令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