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。看来嬷嬷说的没错,男人,没几个好东西。”
“嬷嬷与你说这个?”
“意思都差不多就是了。” 阿遥张着嘴巴说道。
“这可不能怪我,昨晚上洞房花烛,良辰美景的,难不成还能叫我这个新郎官做柳下惠不成?”再者,萧翎觉得阿遥昨儿也没怎么拒绝,想必也是欢喜的。如今醒过来,却是倒打一耙了。他也知道,倘若这样说了,以阿遥的性子更会不依不饶。
这种夫妻之间的隐秘,他一个人明白就够了。
阿遥对他的借口并不满意,掀开被子躺倒在萧翎腿上,将手心放到他手上,示意他帮自己揉一揉。
萧翎也理亏,自然是她怎么说就怎么做,动作万分轻柔,只差没将人捧到心上。
阿遥懒洋洋地哼哼了两声,被伺候地很惬意。若是待会不用起身的话,那应该会更惬意的。怀孕了就这点不好,总是还犯懒,不知道她以后生的娃娃,是不是也是个小懒货。
因为是新婚,屋子里一片通红,连桌子上搭的布都是红色的。阿遥也不觉得这颜色乏味,静静地打量了一会儿,而后才将目光放到萧翎脸上,问道:“你放了几日的假?”
“五日。”
“只有五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