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一个惯会冷气氛的,众人说话也没有了顾忌,左一句右一句的与阿遥说起话来。这里头的人,阿遥有些认得,有些不认得。加之她听了嬷嬷的教导,知道这会儿不能表现的太大方,得腼腆一下,故而十句话也应了两三句,余下都是点点头或是低头表示羞涩。
好在她们也知道分寸,知道萧翎和皇上看重这位成王妃,也知道她身子重,不必寻常新妇,是以没有打趣地太过。
阿遥一面应付她们,一面静下心等待萧翎归来。
第一次,阿遥觉得有些事情仿佛不一样了。又或许,早在她答应萧翎之际,一切都已经不再相同了。她有了所爱之人,也有了归宿,天下之大,终还是给她留了一个栖身之所。
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。之子于归,宜其室家。
当日萧翎抱着她,一遍遍地教她背诵诗经。她对这些东西最是不耐烦,可独独记住了这一句。无它,只因美好二字而已。如今她凤冠霞帔,再想起往事,只觉得应景。
都说世间种种皆有因果,说不准,她来这一方世界便是因为萧翎一人。
外堂之中,萧翎被好几桌人拉着一同喝酒。
皇上虽来了成王府,可眼下大礼已成,无需他再费心,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