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些担心,便问道:“你如今感觉如何了?”
“也没什么感觉,和往常一样,只是偶尔会泛一阵恶心罢了。” 阿遥记得她之前有几次就没忍住,直接干呕了出来。只是当时她没有多想,还以为是肚子不舒服呢,连午饭都不敢多吃,只用些清淡的汤水,可苦了她了。
想起这个,阿遥又道:“对了,前几日见到你的那会儿,我也忍不住干呕了几下。兴许就是因为这一茬,叫那位张家妇人看了出来,这才叫着嚷着说要将我浸猪笼呢。这乡下妇人和京城里那些人还是不一样的,京城里的,不管多不喜欢你,可都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说出来。”
萧翎一阵嫌恶:“那等恶妇,当初就应该叫她也尝尝浸猪笼的滋味。”
“罢了,左右她如今也不会好过。”
冒犯了王爷,想必那知县也不会轻饶。阿遥虽然不爱发落人,可是别人都欺负到她头上了,她也绝对不会手软。这张家妇人,确实太放肆了些,言行无状,还狂妄自大,不过是个秀才,何至于张狂成这样?
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儿话,渐渐的,阿遥困意上来了,便靠着萧翎睡了过去。
待醒过来后,已经找了别的县城了。
不多时,马车在一处小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