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带不知名病毒,只是头上的伤比较严重,一时半会没那么快醒过来。
卫轻飏昏迷的第二天才醒来,一醒来居然就记得我了,可把我高兴坏了,因此也把竹子和卫轻飏之间的真正关系告诉了竹子。
竹子倒是接受的快:“难怪我一见到爹地就有种亲切感,果然是父女同心啊!”
我:……
第三天早上医院来了一批不速之客,两对中年夫妇陪同着一位老人来到卫轻飏的病房,身后还跟着几个年轻人。我和竹子正在卫轻飏的病床前守着卫轻飏说话,被突然出现的人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那老人一进病房看到床上躺着的卫轻飏,就扑了过去,嘴里嚷嚷着:“我的乖孙唉,你怎么又受伤了啊?让爷爷看看,伤哪里了?严不严重?”
卫轻飏扶额,拿这个老顽童一般的爷爷毫无办法,只得说:“爷爷,我没事,你看我不是活蹦乱跳的吗?”说着作势要起来。
被一个中年妇女给阻止了:“轻飏啊,你这还伤着就不要乱动了,小心扯到伤口。”然后转而对我说:“你就是墨绚丽?想想你跟我们家轻飏在一起,我们家轻飏就没好过,进医院都成家常便饭了!”语气说不出的冷漠嫌弃,甚至是呵斥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