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殷战,惊大于喜,而作为东楚朝廷的一员,对他当年弃朝出走之事也是颇为不满:“殿下可知,近年东楚有数度亡国之危?”
言下之意,便是先要算账,陆栖鸾却打断了聂言,道:“过去之事就不必多言了,而若我所想不差,先前易门的本营在西秦突遭清洗之事,想必也与殿下有些关系,若非如此,我们这边行事也不会如此轻易。”
殷战活动了一下臂膀,道:“当年之事确实委屈二丫了,有时想回来看看,却又觉无颜相见,适逢你成亲,便值此机会想来看一眼,看完就走。”
聂言道:“殿下想见陛下可从长计议,只是如今这副面孔,在西秦是决计不能被任何朝臣看见的,否则便是一桩隐患,刚刚与你同行那人是否可靠?”
殷战还没说话,陆栖鸾忽然问道:“他还好吗?”
聂言:“嗯?”
殷战对陆栖鸾道:“你放心,我按方子定期给他投了一年药,他不会想起你们当年的旧事。”
聂言瞪道:“什么旧事?那人是谁?”
陆栖鸾没有理会聂言,幽然叹道:“青崖倒是个好人,可惜官匪殊途,当年是我负了他。”
聂言道:“你当年到底有几桩情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