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种力度和时间好了。”
白璐眉眼弯弯,仰面望着他笑,景言手滑到她腰间轻轻捏了一把,眯着眼睛道:“那你是想憋死我吗?”
“你不是号称…”白璐动了动,身子往前,覆在他耳边吐气如兰。“忍者神龟吗…”
余音袅袅,丝丝热气顺着耳道钻了进来,景言眯了眯眼睛,蓦地把人压在身下。
“呵呵,看来你今天真是很有精神,那干脆再来一次吧,反正我也还没尽兴。”
“不不不,我累了累了——!”白璐推搡着他快要哭出来,第一次尝试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,只是景言却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。
还未平息的身子立刻又被点燃,白璐被弄得眼泪汪汪,见她这幅可怜的模样,景言哑着嗓子安慰。
“乖,我轻点。”说完,不等她拒绝就闯了进来。
待白璐软成一摊烂泥瘫在床上时,身心俱疲欲哭无泪,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。
老虎屁股摸不得!
叫你嘴贱!
翌日,阿满只觉得自己爸爸心情特别好,年纪小小的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,最后眼珠子一转,突然想起来昨天看的电视。
里面有个词叫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