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只是依旧余韵未了,在抽抽搭搭,乌黑的长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儿。
白璐拿了纸巾细细给他擦拭着,阿满乖巧又依赖的伏在她怀里,短短的一双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脖子,唯恐白璐再次消失不见。
抓周最后不了了之,景言气得扬言要回去把他抓起来打了一顿。
阿满无辜的很,面对年轻父亲的怒火满脸懵懂,最后只得弱弱的依偎在妈妈怀里,把脸侧了侧,埋在白璐胸前不去看他。
景言宛如鸡同鸭讲,对着那个漆黑的后脑勺,是又气又无奈,最后只能恨恨叹了口气,上楼去了。
白璐看着这对父子也是哭笑不得,把阿满收拾好哄睡着了之后,又回房去哄那个生闷气的男人。
景言正倚在床头,脸色严肃,即使洗了个澡也没有缓和他的满身不虞,白璐走过去坐在他面前,轻笑:“你干嘛?”
“我没干嘛。”他抬头说道。
“还在不高兴?”白璐试探问,景言垂下眸子,须臾,方才回答:“还好,就是习俗这种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我只是担心…”
“我倒觉得挺好。”白璐笑了起来:“如果他这么小就定好了未来人生,那才是最可怕的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