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说,他是被这目光感染得怔住,还是这果真无比单纯的想法让他不禁失言。总而言之,法老王唇边始终挂着的笑意自悄然间消失后,就再也没有出现。
“……原来,你在为余担忧这种事啊。”
奥兹曼迪亚斯也盘膝坐了起来。
在短暂的沉默中,他干脆舍弃了原来的想法,没有依旧用不以为然的态度去声明:法老王本身的存在就是正确的,不需要庶民们来理解,若是期望他“好好相处”的对象里有那个黄金的家伙,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——
“余要向你道歉。”
他居然在道歉。
“能让余不得不为玩笑话低头的人,也就只有你了啊……那么,这些其他人永远也不可能听见的愧疚之词,好好聆听吧,一个字都不要漏下。”
“实际上,余这次没有再大费周章的兴致,只不过是想大发慈悲筹备一场活动的同时,小小地逗弄你一下,看看你的反应而已——咳,结果这个反应,还真是出乎余的意料,失策了。”
奥兹曼迪亚斯直到这时,才把他故意隐藏了起来的真实意图说给艾尔利听。
克娄巴特拉的事情是最先讲述出来的,艾尔利也就因此了解到,克娄巴特拉那不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