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留意到笼罩在这两个男人之间的这分外压抑和紧张的气氛了。

    那一边,得到“提醒”的天草拖下了被烧得就剩下那么一小截的羽织,拿在手里,稍稍用了一点力气地抖了几下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额外做了些什么,总之,黑火拼命地挣扎了一秒钟,还是在不甘之中冒着烟气熄灭了。

    “好了,这样就没问题了。”从天草轻笑着的温和神色中,看不出一星半点的埋怨或是不满,他只不过在注视着黑烟彻底消散之后,轻描淡写地感慨了一句:

    “这股纠缠不休、致死都不肯放弃的执念,燃烧的手段就这么拙劣,为了被纠缠的人好,果然还是需要早些消除,得到‘净化’才好吧。”

    听起来没有任何问题,就只是一句有感而发罢了。

    可是,从这·个·男·人的口中说出来的险恶而假惺惺的话音进入另一个男人的耳中,就成了分外刺耳、甚至会让他的心口猛地一痛的刀子。

    这因为太过炽热反而会伤到心爱之人的“执念”——指的是因执念而留存于今的“他”吧。

    那么,这句话的言下之意,不用细说就能够明白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呵,说得对。”

    埃德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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