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他把你拖了过去,对么。”
语气不善,库丘林的赤眸中甚至掠起了近似于杀意的暗芒。
还算是“同僚”的那段经历,看似彼此相安无事,事实上,无论是库丘林还是天草四郎时贞,两人心里都清楚得很。
一个是杀戮的机器,一个是虚伪的圣人,他们根本不是一路人。
目标一致之时,还能够凑合着合作。
可如今,“目标”再度一致了。
那却是只能有一个人得到,不能分享,更不能让别人占取的独一份“猎物”。
可以这么说,天草四郎时贞的出现,还有伴随着混蛋白毛一起出现在猎物身上的异状,让库丘林的敌意彻底地爆发了出来。
他仍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某一个猎物那般耿耿于怀。
不过,至少在这个时候。
“连点警惕心都没有,就敢待在危险的野兽身边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库丘林低头,冷冷地望过去,竟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:“你,不仅是个废物,还是个蠢货啊。”
且不论这个一开口就是贬低之言的男人说这话有什么意义,旁人光是一听,就难免心生不满。尤其这些“旁人”,还是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