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艾尔利:“……啊,原来如此。”
正襟危坐的阿尔托莉雅一本正经地移开了有那么一点点心虚的目光。
“那,我的master呢?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晕倒的吗?”艾尔利又问。
兰斯洛特忽然很突兀地咳了一声。
阿格规文紧接着冷哼。
特里斯坦面露悲伤,表示那真的是一场格外令人心酸的意外。
解释的重任又被不约而同地推到贝德维尔身上了。
贝德维尔轻叹了一声:“这位小姐和我们的master似乎是熟人,她开门的时机,略微有一些不巧,我们刚好在……”
那个时候,就待在这屋里的几人在做什么?
时间点刚好是无辜少年满怀绝望地晕倒之后。
特里斯坦卿目睹了这一切,为御主的遭遇感到遗憾与悲哀,不禁想为他弹奏一曲,顺便再为与同伴和王的重逢抒发自己内心的情感。
贝德维尔卿把昏迷的御主摆正姿势,让他能够躺得舒服一些,至少可以做一个舒舒服服的梦。
兰斯洛特卿踩上了master画桌前的椅子,想办法修补天花板上的洞。由于从天而降时他垫在最底下,砸穿天花板的第一个人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