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没有亲眼看到过那人了。因此,对埃德蒙接下来的讲述,他不由得振奋起精神:“然后?”
“然后,”埃德蒙的嗓音极其轻描淡写:“那家伙坦白了。关于他的秘密,他复活的能力从哪里得来,都说出来了。”
艾尔利:“什么?!”
怎么会……这么简单就把所有的秘密都交代了出来?
然而,与他的震惊形成了鲜明对比的是埃德蒙面露嘲讽的冷笑。
“别把他想得有多大的能耐。就算是无耻到水沟里的老鼠也不屑的垃圾,也不意味着意志力也能和他的无耻抗衡。”
男人右手的食指与中指间,漫不经心地夹起了一根似是由纸卷曲起的东西,和茶味冲在一起的烟草气息,就是从这儿传出来的。
他说话之时,嗓音之所以出现过一小段含糊而低沉的间序,便是因为他习惯性地取出一条□□后,又习惯性地将烟头咬在了齿间,火星也跟着点起。
“他把我认成了另一个男人,似乎在外貌上有一些相似的特征。”
“而那个男人,是他最亏欠之人,是他最憎恨之人,是他最嫉妒——也最恐惧之人。”
话到此处,埃德蒙微顿,吸入的烟气含着极高的尼古丁的浓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