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唐太斯又要误以为自己的癔症还没有痊愈了,因为他正被圣洁得不敢触碰的“女神”拥入怀中,那让他起死回生的温暖似乎就来源于此。

    他不敢相信,却更要鼓起勇气,挣脱无形的束缚,让手肘能够移动。

    终于——手指能够舒展开来。

    他就将这当做不可放手的救命药了,被气势汹汹再度到来的困意带走之前,勾住了一缕就在手边的发丝。

    也正因如此,再度昏迷过去的唐太斯没有听到,在他扯住那缕头发死死不愿松开的时候,被他误解了性别的那位“女神”——

    “嘶。”

    面无表情地,极轻地吃痛了一声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很久之后——大概与驱散夜色的凌晨已有很长一段的距离,某一间牢狱的囚犯才悠悠转醒。

    雷声与雨声早已经散了,略显浑浊的阳光渗透进来,在乌黑的墙面留下几点不足为道的光晕。

    唐太斯是怀着莫大的失落醒来的。

    神迹已离他而去,找不到任何痕迹,可若要说那只是虚无缥缈的梦,恢复了活力的躯体又成为了排除这一可能的证据。

    失魂落魄的男人现在已躺在了自己那张破烂的床上,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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