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狂热的造反分子”的罪名。

    在狱卒接手这份工作的时候,就有幸看到了年轻人从自信忐忑到绝望疯魔的全过程,到现在,他倒不会发疯了,而是干脆得了不明情况的重病,整日卧床不起。

    狱卒对年轻人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怜悯并不能改变什么,虽然他还记得年轻人没发疯前是如何温顺有礼,跟那些真正的危险分子没有一丝相似之处。

    他能做的只有为囚犯申请到比往常稍好一些的伙食,端着缺了口的盘子和碗走进昏暗的囚室。

    顺带,还要居高临下地瞥一眼,看看那个可怜的年轻人是否还有起床的力气。

    ——哦,很显然,他已经好多了。

    狱卒很快就这么想着。

    因为,在他要按照习惯将午饭放在靠墙的那张坡桌上之前,前一天还如尸体一般的囚犯竟已离开了床,抓起盘子里的面包匆匆几口咽下,又急切地抢过碗,将难得的热汤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狱卒:“……”

    随后发生的事情,就更加证明囚犯的病情已经好转太多了。

    三十四号以比过去不断尝试着要与他搭话时还要急不可耐的态度,对他提出了请求。

    “仁慈的先生,能否给我一盆水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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