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他故意让颜娆引着元德帝见了还在京里求学的沈华采,她在其中影影绰绰说些沈华采和四宝监官有些神似之类的话,三皇子为了不给陆缜反击的机会,今日趁着陆缜不在才把事情对元德帝透了口风,只说陆缜身上的男妾身份有异,除此之外,期间半点口风都没透过。
元德帝本来没多想,听完自然大为诧,他虽然也想拿捏陆缜把柄,但对这话却不能全信,就算见过一次沈华采,但毕竟时隔多年,沈夙行事又周全,掉包之事情几乎没什么蛛丝马迹可循,知道此事的人无一活口,三皇子除了沈夙再没有旁的佐证,对于陆缜这样的人,一次没拿到确凿的证据碰一鼻子灰的肯定是自己,因此干脆叫来四宝和沈夙当面对质验身,他对此事是将信将疑。
颜娆怔了片刻,心念一转便笑着向元德帝欠了欠身:“妾听了一个关于这位沈秉笔的故事,不知皇上可有兴致一听?”
元德帝大略听三皇子说过几句:“阿娆说吧,朕也很想听听。”
颜娆又是掩嘴一笑,头上的点翠金钗微晃,灼人视线,她目光先落在沈夙身上:“这位沈先生是个有福之人,十多年前家中夫人诞下一对儿龙凤胎,可惜几年前牵连进一桩大案里,家中的男丁要被充入宫中净身为奴,他不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