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宝想到她开的车,脸色忽青忽白,半晌才反攻为守憋出一句: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!你嫌弃我了?!”
他语调更加温缓,伸手在她脊背上轻轻拍着安抚:“我没有这样想过,只是担心你以后生了恐惧之心。”
他见她一脸莫名其妙,主动解释道:“我原来见过锦衣卫的一份卷宗,一个贵族少女出门上香的时候,被一位爱慕她的少爷强拖去猥亵,虽然未曾真正失去清白,但也毁了名声,幸好她的未婚夫对她仍是一往情深,执意娶她过门,但她从那之后只要有男子近身就会害怕,连自己的丈夫近身她也会颤栗着晕厥过去,后来实在是忍受不了自己,主动和离去佛寺清修了…”
四宝心头一暖:“你怕我和那少女一样?”老实说她还没什么心理阴影,但估计给木起笙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…
陆缜颔首:“我方才看你表情不对。”
“我不对是因为腰酸背痛…”她一感动就把实话给招了,不过还是尽量含蓄道:“他说‘你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得罪整个滇南王府’,我说‘我不是女人,东西掏出来没准比你还大,我们督主最喜欢在下面了,他试过一次就忘不了,你要不要也来试试?’”
陆缜:“…”
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