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下巴,逼迫她抬起头来:“你嘴巴倒是硬,等会入了榻,看你还硬不硬的起来。”
他见着这张脸,心情总算舒畅不少,说完有些暧昧地笑了笑:“听说太监虽然没了那处,但调理人的法子也不少,不知道夫人被陆提督调教的如何了?比秦淮画舫里的姑娘们又如何?”
四宝给恶心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,勉强想躲却躲不开,木起笙见她挣扎,越发兴奋,伸手按在她肩头:“夫人现在就不要急着动了,剩下些力气来,等会儿芙蓉帐暖春宵一度的时候再动也不迟。”
他在她腮边轻轻嗅了嗅,觉得一股甜香让人无比上瘾,心里的嫌弃之心顿去,扯开衣袍就要好生疼一疼这遍体生香的妙人,只要能尝透这具身子,就是花上一天一夜也不嫌多。
他一边扯着衣袍,一边伸手在她两瓣粉唇上摸了摸,笑的越发淫邪:“还是你打算用口唇服侍本世子?”
四宝浑身上下只有嘴巴还有些力气,一张嘴在他手上重重咬了一口,险些没咬下他一块肉来,同时心里发急地暗暗蓄力,只要他敢近身,她就咬住他喉咙,奋力重伤他,想法子用他胁迫府里的护卫开门放她出去。
木起笙勃然变色,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,突然就听见屋外传来奔走的惊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