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金丝雀,这样宠着惯着倒是没什么,只要他能看得开,您说什么他听什么,您给什么他要什么,以后若是能好聚好散,也不见得坏事,可奴才瞧了这几个月,您是真心想跟四宝过日子的,这样的做法便有些欠妥了。”
他说到过日子的时候也觉着忒别扭,咬了咬牙干脆一鼓作气说完:“四宝这孩子看着点头哈腰的没什么骨气,但脑子里的怪念头也不少,奴才原来处过对食,稍微管的多点了,她就劝奴才要给对方留点空,互相要多信任多了解,不要逼得太狠,开始奴才还觉着不以为然,后来分了之后细想确实有道理,毕竟日子想要过的长久,总没有一边把所有事大包大揽,一边却毫不知情的道理。不过您和四宝差的确实忒远了…哎。”
陆缜先是蹙了蹙眉,握住缰绳的手不觉紧了紧,随即生出一股恍然来。
他知道两人之前有问题,但却不知道该怎么解决,甚至这个问题一味地对她好都解决不了。他对四宝的衣食住行无不精心,但是外面的事却从不对她多说,并非有意瞒着她,只是觉得她就该每天过的开开心心把自己养的白白嫩嫩,不必为这些恼人的事费心,左右外面的事都有他担着,她只用一辈子平安喜乐就是了。
这不能怪他不体恤人意,魏朝的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