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便冷笑一声,放低了声音跟四宝道:“不是也差不多了,这是她对食弄的。”
四宝脸色微变,苏女官似是起了谈性,眼里满是兔死狐悲的伤感和恼恨:“你现在看的还算好的,我方才和几个姑姑把尸首请到屋里验身,上半身从脖子到腰臀,下半身从脚踝到大腿根,压根找不出一块好皮肉来,有打的掐的,踢的拧的,还有香灰躺的,各种各样见都没见过的伤处,难怪她熬不住要跳井,这样下死手折腾,哪个有口活气儿的能忍得住!宫里还传什么找对食以后就有了倚靠,我呸!”
苏女官想到方才那场景,越想越是恨恨:“这孩子是我一手带出来的,木人一样的性子,就是有个什么不好也从来只有忍着的,这回跳井自尽,可见是何等的绝望!要说这没根的东西就是跟正常男人不一样,寻常两口子过日子也有个拌嘴的,却从来不会把娘子往死路上逼,这起子东西在外头一味地呵腰逢迎,一转过头就把气撒到对食身上!呸,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