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了。
朝堂上的事儿暂时告一段落,她最近最上心的一件事——陆缜病了。
陆缜那是什么人,在四宝心里不说是无所不能,但也相去不远了,前日晚上两人明明一道儿落的水,她这个小身板都没生病,陆缜却偏偏生了病,往常不生病的人一病之下才吓人,她半分不敢耽搁,忙不迭地请太医煎药擦身。
陆缜半坐在罗汉床上,后背靠着金丝迎枕,青丝低垂眉尖若蹙,脑袋上还搭了块大毛巾,比平时多了几分病态美,四宝纵然对美色的抵抗能力日渐增长,见到此等美景还是忍不住多瞄了几眼。
她很快收回目光,伸手摸了摸陆缜脑袋上的巾子,见捂的差不多了,便从盆里取出个干净的巾子拧干水重新给他搭在脑门上,她一边搭还一边感叹:“督主遭罪了啊。”
陆缜把巾子扶正,斜睨她一眼:“我这样是怪谁?”
四宝没听出他话里的深意来,理所当然地道:“自然是怪那些刺客了,要不是刺客您能落水吗?”
陆缜:“…”
他虽然是为了救四宝落水,但追根究底那些刺客也是自己派去的,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自作自受,他干脆闭上了嘴不再多话了。
四宝从桌上取了翡翠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