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四宝听到的所差无几,只是她这回从怀里摸出一样用绢子包着的,黑黢黢的东西,低声道:“这是那日鹤鸣所服之药的药渣,奴才见鹤鸣那日本来还好好的,喝了几口药就疼的不行了,于是偷偷留下些药渣来。”
元德帝请了太医来查验,太医先是看了几眼,又闻了闻,确定其中加了加重伤势的汤药,本来鹤鸣就伤了肺腑,这重药让她喝下,其效用已经与毒药无异。
贤妃不动如山,看起来仍旧沉得住气,转向枕琴叹了声,面上只有失望和痛心:“我素日待你不薄,你究竟是收了谁的好处,竟要如此害我?这不过是一包药渣,是个人都能煎得,你又凭什么说是我命人做的?”
“若是跟您无干,您那日为何特地派鹤鸣去走那条路,正好遇见和嫔?”枕琴哀声道:“我知道我本不该说这些,这才是做奴才的忠心,可鹤鸣也是我的亲姐妹,您放心,这事儿说清楚之后我就会随您和鹤鸣去了,只是我现在若有半句虚言,就让我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!”
她说完又把鹤鸣那日掉在地上的指甲和珠花拿了出来,四宝前日一并交给了陆缜,想必是陆缜给了淑贵妃她们,他自己自不会参合后宫的事儿,所以不知怎么算计了淑贵妃一把,让她发作出来,淑贵妃又把枕琴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