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宝简直欲哭无泪。
她自己是个懒散性子,凡事从不愿往深了想,更不愿意沾惹麻烦上身,但这回不一样,她只要一想到那日被白布盖着的鹤鸣,就对贤妃生出了无穷的恨意,就是这股恨意支撑她一直小心查勘。
她自知自己奈何不得贤妃,但她既然推断出枕琴背后有人要对贤妃动手,也只能尽快找到证据,利用这个搏一把了。
她忍不住看了眼夹在一堆打扫工具中的小铲子,深深吸了口气,取出钥匙开了门。
观水阁就是寻常宫室的样子,这里一直有人收拾,看着还算整洁,四宝一进去先里里外外地把观水阁转了一圈,忍着心焦问道:“我记得这儿原来住了一棵桃树,桃树呢?怎么没了?”
负责洒扫收拾的小火者有些傻眼,低声答道:“走水之后都烧没了,后来上面觉着这儿的风水不大好,生怕再着火,就没敢再种树。”
四宝简直要疯,没了桃树这个标记,观风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,她总不能把整个院子的地面全掀开来看吧,安叔非把她脑壳掀了!就算她有那个毅力,别人也不是聋子瞎子。
好容易逮着机会,没想到功亏一篑在这种事儿上,她满脸悻然地回了司礼监,幸好收拾宫室也不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