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二哥,没什么爱好,就爱听点钢琴演奏,显得有品位,姐姐要是能为他演奏一曲,那就最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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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月初跟许轻言表白的时候,所有手段都用过了,无赖的、霸道的、深情的、玩笑的,许轻言就是笑笑,哦,偶尔会给个点评:这次不够肉麻啊,我鸡皮疙瘩都没起来。
但他知道,许轻言并不是故意耍他,他们之间有种奇怪的默契,算是两个人有趣的游戏吧。他大概也清楚许轻言的心思,这个时间段谈恋爱不太合适,何况她有可能出国留学,所以一切都是未知。
所有手段都没打动许轻言说一个是字,曹劲一拍大腿:“不是还有一招吗?”
沈月初靠在篮球架上,打起精神:“什么?”
“不是电影里都那样吗,许轻言弹琴的,你学首琴为她弹,保准她感动得要死。”曹劲在他周围转了圈,“配上你的脸,成了。”
沈月初撇了撇嘴:“这招不成。”
“为什么?”
沈月初眯着眼,仰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