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语气中发现什么,可他反而说:“今天遇到什么事了。”
他用的是肯定句,许轻言有时很烦他那副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。
“没有。”
“我很好奇,是什么促使你转了风向。你之前打算帮着程然对付我,后来我告诉你沈月初的死跟我有关,你连着两个星期没理我,现在突然告诉我程然要埋伏我。作为肩负着一个帮派的责任,我不得不表示怀疑。”
许轻言别开脸:“你可以不信,不强求。”
她生不生气都是这副表情,只有提到沈月初的时候,她的情绪波动才像个正常人。
梁见空沉下腰,忽然靠近她:“你不会心动吗,面对那张相似的脸。”
许轻言一愣,倏然看到梁见空放大的脸,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,她蹙眉,这副小表情,是有点不高兴了,梁见空的话是对她的侮辱,准确说来是对她对沈月初感情的亵渎。
“长得像又如何,我不会认错,月初如果在我面前,我一眼就能认出。”
月色入骨,梁见空的眉梢仿佛染上了夜色的霜冷,过了有一会,他才笑了笑,声音似乎遥远了些:“是吗,可记忆是会模糊的。”
许轻言看着他漆黑深不见底的瞳孔,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