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地看到萧酒因为恐惧,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。
梁见空忽然道:“波仔,你带许医生到三楼休息。”
这个叫赵文波的年轻人很干脆地带着许轻言上楼,来到三楼最里头一间房,机械地说道:“关好门,不论外面有什么声音,都别出来。”
许轻言进了屋,关上门。
回身打量了下房间,简陋得很,就说那张最完好的床,床背的皮面上被撕开一个大口子,掉出团团灰色的棉絮,像是随时会爬出什么恶心的虫子似的,而床罩上更是积着一层灰。
许轻言皱了皱眉头,猛然听到楼下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,这里隔音效果不好,这声声凄烈的喊声不绝于耳。
她的缩在墙角坐下,捂住耳朵,静静地发起呆,但楼下每发出一个声音,她都不由自主地抖一下。
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,她几乎要昏睡过去,突然响起了敲门声。
许轻言一个激灵,立马清醒过来。
赵文波在外头说:“许医生,二爷要见你。”
另一边,梁见空的房里,李桐靠坐在沙发上,目光沉沉地看着梁见空。
梁见空躺在床上,半闭着眼睛,刚才他在兄弟面前不过是强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