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白忙跟上去:“我送你吧。”
许轻言婉拒:“不用。你身体不好,早点回去。”
他看得出她的态度,犹豫了下,还是问道:“下次,还能请你吃饭吗?”
刚才说请吃饭,实际上有点客套的意味,他看得出,许轻言对他兴趣不大,虽然陪了他一晚上,但更多的应该是出于医生的职业素养,不好放着病人不管。
许轻言没料到他忽然这么认真来一句,她的内心是拒绝的,所以,她遵从内心。
“不必了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钱白的身体僵硬了瞬间,点了点头,又道了声谢。
梁见空的车很壕,钱白眼神有些复杂地看向梁见空,这位果然不是简单的人物。他们三人一辆车,先走了。
许轻言也很快打到车,可还没上车,车门就被人从后面按住,一下子关上了。
头顶上传来声音:“师傅,不用了,多谢。”
许轻言回过头,梁见空就站在她身后,高出她一个头,也正低头看她,离得这么近,她本能地往边上走了两步。
天再黑,梁见空也分辨得出许轻言的情绪很低,一张脸结了冰似的。
她给人的感觉一直很淡,但不至于冰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