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,他的脸再次和记忆中的脸重合,许轻言像是被刺到了一般,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稍等。”
许轻言洗漱了下,换了身运动服,出门前,将布谷钟重新放回书柜顶上,然后,只拿了手机和钥匙就出门了。
程然见她从铁门后出来,立即笑道:“附近你熟,到哪吃?”
“边上有家生煎铺。”
程然挑了挑眉,似乎不太满意,但也没说什么,点点头:“行。”
两人一左一右,中间差了有一臂的距离。
许轻言家在老城区,有很多大伯大妈已经早起,不是出来晨练,就是出来买菜,所以路上并不空旷,反倒有些热闹。
她沉默着带他走进一家生煎铺,条件很是马马虎虎,但吃得人很多,都是附近的老客户,跟老板招呼都不用打,老板就知道他们要吃什么。
他们排了会队,终于轮到了。
“吃什么好呢?”程然摸着下巴,看着门口那块破破烂烂的手写板,“你推荐什么?”
许轻言没回答,直接对老板说:“八个生煎,两个肉包,两份豆浆。”她回头问道,“够吗?”
程然有趣地打量她,她的态度较之上次见面冷淡很多,虽然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