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因为你没死,当我留下你的命的时候,一切就已经变了。”
他用一种低沉平静的语调陈述着这残酷的事实。
许轻言脸色微变:“可我跟你并没有关系……难道就因为你没杀我?这真的那么特殊?”
许轻言忽然想到龙崎的话,还有木子社的人各种好奇、猜忌、妒忌的目光。
她又回想起昨晚梁见空的问题,她吸了口气,似是给自己下决心一般,说:“那你还会想要杀我吗?”
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,舌尖发麻。梁见空没有立即回答她,她等了片刻,忍不住抬眼看他,他正用一种莫名沉寂的眼神看着她,深黑的瞳孔加深了些许。
mark拼命朝阿豹使眼色,作了个抹脖子的动作。阿豹皱眉,只是看着梁见空。
许轻言感到舌尖的麻木逐渐蔓延开来,现在就连指尖都隐隐发麻,却依然维持镇定的姿态望着他。这时,梁见空忽然抬了抬手,她触电般往后退了一步,等她看清他只是去拿pad时,才反应过来自己其实还是恐惧他下杀手。
“龙崎胁迫你做人质的时候,你可比现在淡定。”梁见空一手握着pad,一手扶着椅背,眼中早已没了刚才的深不可测,“我会不会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