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爷,二爷大方地说:“我相信许医生也不会在外面随便多嘴的。行了,现在你要是有什么想知道的,就问。”
一旁的阿豹自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,要不是顾及自己一向沉稳的形象,他差点惊得掉下巴。而坐在他对面的美国佬mark已经惊得一脸痴呆,一张嘴足以吞下鸵鸟蛋。
梁见空,你说他脾气好,呵呵,他确实脾气好,反正对家人对敌人他都是笑,只不过当你知道他脾气不像想象中那么好时,你已经投胎去了。他的强势是很隐蔽的,大多数人不会也不敢在他身边多嘴,他身上有传奇也有隐秘,但凡探寻他秘密的人都不知去哪了。所以,好奇害死猫,不要轻易向他提问。
许轻言对梁见空有一种说不透的抗拒,这份抗拒源于他本身的吸引力。他和她想象中的黑色人物差太多,他身上有种奇怪的味道,虽然藏得很深,但她能在某些微小的时刻闻到,有点像被阳光晒过后棉被上散发出来的干燥的味道。他的微笑与冷漠总是交替出现,让你分辨不出他是温柔还是残酷,那是种深不见底的情绪。
“这个疤,是什么造成的?”许轻言指了指眼睑下方。
这个地方的疤痕异常凶险,未失明已是万幸。
梁见空抬手,修长的手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