胃痛吗?”
梁见空立即合掌一拍:“许医生正好是这方面的专家,我怎么给忘了呢。”
阿豹:“……”
二爷,您这戏演得真不走心。
许轻言一本正经地点点头:“你可以描述得详细点吗?”
梁见空右手抚在胃上,回忆道:“夜里总是感觉烧得厉害,白天又还好。”
“多长时间了,有没有恶心的感觉,胃口怎么样?”一进入医生的角色,许轻言立刻变得专注,连带说话的字数都变多了。
“就最近。”
“以前有病史吗?”
“没有。”
许轻言从包里翻出一个小本子,她喜欢随身带着笔和本子,里面不全是医学上的笔记,还有她日常喜闻乐见。
她低头,认真地在纸上写着什么,细软的刘海轻轻在额前晃动,耳边的头发时不时滑落,她很随意地将它们重新别至耳后,耳廓小巧清秀,未打耳洞。她低头继续书写。
梁见空看了一会,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。
许轻言抬起头,放下笔:“伸舌头让我看看。”
梁见空乖乖照做,露出舌头,还大着舌头问:“看得见吗?”
许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