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……碰过你身体的人都活不过,我猜这其中的原因应该和你做过的植皮手术有关吧。”
话说出口就没有回头路,许轻言的心跳在这一瞬间几乎要破膛而出。
床上的人眉头都没皱一下,完全不为所动,他摸了摸下巴,竟是笑道:“许医生,你比之前的人都懂得怎么取悦我。”
一时间,许轻言额上的冷汗滑落至下颚,轻轻滴在深棕的地板上,化成一点水印,转眼无影无踪。
取悦?她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。
二爷轻松地说:“他们不是跪地求饶就是痛哭流涕,太无趣了。你倒是挺有意思,好吧,今天我可以放你一马,但是,”他换了个坐姿,淡淡道,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许轻言的大脑空档一拍,似是不敢相信突如其来的转折。
“怎么,不愿意?”二爷掀起眼皮打量她。
许轻言如梦初醒:“愿意。”
她的声音带着颤抖,不是她太胆小,而是经历了生死一线之后,重获新生的巨大惊喜带来控制不住的激动。
许轻言犹豫再三,还是忍不住问:“你不想知道相机的下落?”
二爷不以为然地说:“我已经派人找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