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打中他的要害部位,他算是捡回一条命。
“你是哪里人?”许是太过沉寂,豹男主动开口询问。
“z城。”
豹男闻言挑眉:“当医生多久了?”
“六七年。”
“你的医术不错。”
许轻言没答。
“结婚了吗?”
许轻言寡淡的脸上露出稍许戒备的神色,豹男板着脸说:“随便问问。”
许轻言低下头继续帮二爷换药:“没有。”
“到这种地方来做什么?”
“旅游。”
一个女人只身前来这片被他们道内称为黑邪道的区域,不是愚蠢,就是胆大无边。
谈话间,许轻言也大致知道这两个人的称呼,豹男就叫阿豹,黑面男叫大力。大力脾气很暴躁,但很听阿豹的话,阿豹倒是比较冷静自制,不似他长得这般凶狠残暴。
终于在术后第五天,这个男人烧退了。
“三十七度二。”许轻言放□□温计,微不可闻地松了口气。
豹男绷着脸,不敢掉以轻心,道:“还要多久,他才会醒?”
这个问题已经被问了无数遍,许轻言蹙眉,这个问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