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没见,对热恋中的情人来说无疑称得上久别,积累了许久的热情一口气冲出来,就像是山洪暴发一般难以阻止。云母感觉到师父紧紧地扣了她的后脑,另一手放在腰上用力地抱着她。他今日用得力道比往常重,吻也来得密集。白及平时不常说情话,但她今日却听他连哄带磨地低着声说了好多、听他喊了许多遍自己的名字。有些地方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没太听清,可云母已听得身子软了,便是挂在师父脖子上都已有些挂不住,恨不得拖着他躺下。她恍惚间似乎也对师父说了好几遍想他,可具体说了几遍又没有印象,只是重复。
白及此时胸口滚烫,他想见她何止一日两日,抱住了便有些放不了手,只觉得怀里的狐狸哪里都是香香软软的。他抱了她侧放在膝上,好让她半倚半靠,搂起来也方便些。等将能亲的地方又亲了个遍,察觉到再亲云母就要害羞得缩了,他才停下,但又拿鼻子碰她厮磨了半天,这才扣住云母的手指放在手里把玩。
到底有男女之别,白及的手自是要比云母大上一圈。他试着将五指都嵌进她的指间,可以整个扣住,女孩子的手有种说不出的柔软感,还是暖的。云母羞涩地靠在他肩上,拿额头蹭了蹭他,有些亲热之意。
白及想了想,先将观云和赤霞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