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,是辜七的名节,是关乎她能否立足韶王府的根本。要知道,这些人总归都是先忠诚于韶王的。那几人的死,只会佐证了的传闻可信。
“……”辜七这会头脑是彻底清醒了,目光清亮。“传我的吩咐下去,外头谁再敢有半句闲言碎语,立即杖毙。”这已经不单单是辜七自己一人的名节了,更是关乎她肚子里的小团子。谁若再敢说把半个字,她都绝不姑息。
拂玉接了令出去通知各大管事。
正这时曲堂山过来了,他给辜七号了脉,开了凝神安胎的方子,敦嘱她这阵子好生修养,再不可像今日这般了。
辜七心有余悸,点头应了下来,又问了秦绸如何。
曲堂山道:“这一时倒是能保住性命,只是她存着抱死之心,恐怕难真正养回来。”
辜七只是不想叫她的死得那般容易。如此为祸想妄想自杀了事那是不可能的,这世上可没有如此轻巧的事情。她的心慈手软只对那些尚可原谅的人,而对秦绸,她恨不能亲自抽筋扒皮。想到她先前口中的“野种”二字,辜七缓缓攥紧了拳头,指甲嵌入掌心的疼痛于她好似完全没有半点妨碍。
辜七压低了声,异常清冷,好似没有一丝一毫的暖意:“可有什么东西,是能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