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给做过几双鞋子……小姐……”
辜七自然是相信她的,当日漱玉那事她二人都是知道的,断是不可能再犯那等事情。“地上凉,起来说话。”
等坐下了,辜七才又继续问:“那方杭呢?他是什么心思?”
拂玉脸一红,嗫喏了半晌才轻声道:“他跟个木头一样。”
“你们若是相互喜欢的,那等来日我去向殿下说了此事成全你们。”辜七道。比起将拂玉配了外头的人,这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了。
拂玉惊喜,碍着女儿家的羞涩却还是道:“奴婢不嫁人,奴婢要服侍小姐。”
辜七漆黑的眼眸在她身上转了几道,半真半假的说道:“这话我就当没听见,下回再说我便就当你是真心不愿嫁人的了,那之前我说的那些就是不算数的了。”
拂玉瞬间就没声音了,引得挽玉好一阵笑。
这实在是近日少有的一桩喜事了。
外头的天下如何变,韶王府中却是难得安宁,转眼到了五月初,锦照堂外已经有几只蝉开始叫了。
辜七拿着刚传来的裴池的信在看,嘴角上翘透着欢喜。每日有这么点儿的盼头,倒也就不觉得日子难捱了。她正踌躇着该如何下笔回信的时候,魏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