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塞到了被子里头,重新掖好被角。“明日下午启程,届时要有十天半个月不能睡安稳了。”说完,便拿起辜七搁在枕头旁的京中时报开始念了起来。
辜七原先也没这样矫情又娇气的臭毛病,睡不着时非得要人念着字方能安稳的入睡。念的是后半刊辜七最喜欢的小道艳闻,裴池的身声音低沉悦耳……
任凭外头如何风雨交加,他二人却浑然不受影响。
到了第二日,两人起身先去宫中辞行。等收拾妥当,太阳已经高升了起来。昨儿一夜的风雨,将花草全都吹得七零八落,天空却一洗如碧。
在镇国公府的大门外上了马车,沿着巷子朝外走了没多远,马车便停了下来。马车停了便没继续动起来,这显然不是一般的让行。
车夫的声音在外弱弱的想了起来,明显是带了惧意的,只好像是瞧见了什么了不得的模样:“王爷,前面……前面的道被人给堵住了。”
辜七见裴池掀开了车窗帘子朝外看,外头天光明亮,光线落在裴池的脸上,将他的面容照得明暗交叠。
“怎么了?”半晌没见裴池说话,辜七忍不住开口问。
而裴池却只是将的帘子放了下来,“大理寺的人。”
一提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