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亲身父亲自己在不断的利用自己……”
当日辜七也曾稀奇过这事情,这会被裴池这么点破,才明白了过来。只是如今大房的情况实在是不容乐观,辜荣若是定了罪,殃及的是整个大房。若说老夫人殁了只要守孝三年,这会大房倒了,只怕这两人是今生无缘了。辜七最见不得这种事情,何况这两人一个是唐笙,是她最好的朋友,一个是辜黎,是她的四哥。
“殿下料错了,唐笙刚才什么都不肯定和我说。和四哥的那些事情更是一个字多没提。”辜七说着,心中便很有几分黯然,若是搁在以前,哪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。“对了,刚才我还捡了这东西,像是一张药方。”
裴池接过,看了之后神色略微变化,迎着辜七的目光,缓缓开口:“是保胎的方子。”
“……!”辜七瞪圆了双眸盯着裴池,好似半点都没想到他竟然会知道这是什么方子。她原本只是顺手递给殿下,这会真是又惊又奇,狐疑的看了两眼裴池:“殿下怎么知道是保胎的方子,殿下以前见到过?”
裴池点头。
辜七看见他如此云淡风清的模样,神色便越发难看了起来,咬着唇慢吞吞的开口道:“殿下平日里公事这么繁忙,怎么还有心思看这种东西?”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