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者,是有人迫害他。
“是坊间都传开了吗?”辜七再问。
挽玉点头, “早上先听见是几个门房的婆子在议论, 奴婢听了就留了心, 哪知道府中上下都知道了。”
辜七立即让她去外头打听这谣言传得究竟有多广, 正寻思该如何才好的时候心中忽然生出了一个念头来。“出去时再给我寻一份京中时报来。”
叫这么一桩事打断,辜七也就暂且没去老夫人的灵堂, 带着拂玉连忙折返回了水光榭。她这一回去,便立即就让人铺纸研磨,坐在书桌后握着笔开始斟酌了。
拂玉看得是一头雾水旁, 根本不知她家小姐这会子是要做什么, 正踌躇着要不要开口问一问的时候, 辜七已经下了笔, 速速写起了什么。
过了约莫的一炷香的功夫, 挽玉就从外头回来了,手中还拿着刚才辜七交代了要买的东西。她也知道事情紧急,所以一刻不敢停,神色焦急着道:“奴婢只走到外头集塬大街便回头了,一路来回听见的都是议论咱们镇国公府的。昨晚上的那场火,只怕半个京城的的人都看见了,何况还有九门提督府的兵马上门来,动静实在闹得太大。”
“这是今儿刚出的一份。本来是一旬才出一刊的,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