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却是无甚波澜,她极少听他提起先皇后。辜七以为,他心中也是怀有恨意的,毕竟他也险些葬身火海。可是裴池却是很平静,神色从容同平常根本没有半分不同。
“嗯。”辜七不知回他什么才好,语滞了起来。
当年,阮莲刚出生的女儿被人掠走,皇帝又惊又怒,头一个怀疑的人便是先皇后阮菡。皇帝的冷漠和猜疑以及无穷无尽的流言中伤逼死了阮菡,最后自焚在了弦乐宫。
“怎么又不说话了?”裴池笑了一笑。
辜七抿着唇,也不想再将话题引至旧事上头去,因而道:“五皇子文弱,为求起复铤而走险上战场倒是还能理解。可戎勒毕竟……”
裴池看她的眼神又再深了一分,没想到自己这么个娇气的王妃还能有关怀战事的心。
“殿下!”辜七正巧抬头,看见裴池眼中的惊诧之色便娇喝了一声,“天下兴亡匹夫有责,难道就不容许我关心时事了么?”
裴池摇头笑,接着又对她道:“许皇后既然走了这一步棋,五皇子这回肯定不会再有差漏,立个功回去也未可知。”
辜七便觉得这话大有深意,朝着裴池看了一眼,再联想其他种种,心里头便有个大胆的揣测。“殿下难道是说许皇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