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那幽弱全然不同,便是她心粗也听出了不对劲来:“小姐?”
辜七对着她疑惑的目光,也丝毫不心虚,反而是十分坦然的回视。
“小姐,你没病?”拂玉脱口道,可说完了便又觉得不对,分明是她亲手试过她额头温度的,那样烫人,怎么会没病。“小姐!您这是故意要走……?”
病倒是真的病了,只不过没病的那样严重罢了。
辜七觉得裴池迟早要跟自己清算罗绛容那事的,何况,这已经不仅仅是罗绛容的事了,牵连太大。与其等着被追究,还不如她先逃了。辜七觉得自己很有些敢做不当的怯弱,光明磊落的大丈夫她这辈子肯定是做不成的了。
“还不是怪你自作主张!”辜七埋怨,若不是拂玉去喊了他来,也不会逼着她出此下策了。
“小姐,王爷多紧张您,就是有什么事也能说明白,何必要非得躲着不见?奴婢看您总也闷闷不乐的,就算是王爷这几日没来看您,可刚才王爷还亲自给您喂药呢!王爷心里头总归还是看重小姐的。”拂玉将心中所想一股脑的说了出来。
辜七看了她一眼,又沉思了片刻,“你不懂……”
拂玉怎么会懂男人对权势的贪恋呢,她当年,也正是高估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