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爱贪那两杯,你只要今日将身子养好,不再咳了。明日我就将从宫中赏下来的一壶好酒开了,好好喝上一杯如何?”
那壶酒还是一日宫中饮宴,傅京被圣上点了名去作陪。圣上酒酣之时,一高兴,赐了在坐的臣子每人一壶好酒。傅京拿回了府,宁善眼馋了好几日,却都被傅京疾言厉色的禁了。
有了酒做动力,宁善后来的汤水都是二话不说,仰脖便尽。傅京笑意更浓。
好容易捱到第二日晚上。傅京也不食言,从后头取了酒来放在了桌上。“总是要用些东西做彩头,你才肯乖乖的听话。这酒名唤‘雪玉阳春’,别听名字起的别致,却是个后劲儿最足的。你只能用上两杯,再多,就是要醉了。”
宁善的酒量浅,却爱喝酒,傅京不得不每次都嘱咐了,可每每宁善仍旧是喝了醉的不省人事。
小厨房今晚送过来的菜色尽是下酒的,宁善与傅京二人坐了,“以前在家时,父亲总是带着二哥和三哥喝酒吃菜,我与五哥被人抱着在一旁,就只能看着,用些饭菜。有一日我与五哥商议着,也要学二哥和三哥那样,能敬父亲一杯酒,还能相互敬酒。便瞒着父亲偷了一壶埋在树下的酒。”傅京想象着宁善小时候那个擅恶作剧,爱出馊主意的模样,不禁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