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罢朝多日,国事全靠平固王爷监理。其实圣上在遇刺前就有再开恩科的意向,平固王爷也将任命下放给我。我记得姚侍郎外放已有三年,今年就该考校功绩,决定去留罢?”
宁谦问道。
姚郊忙点头,“学生还要靠房师多多提点。”
“提点算不上,就是不知你对翰林院侍读学士可有打算?左学士回乡丁忧,恰有这么一个肥缺。若是你有意,待本相与公主完婚,圣上论功行赏之时,姚侍郎可就要改称姚学士了。”
姚郊立即一揖到底,“学生在此先谢过房师,提携之恩没齿难忘。”
乾元殿门紧闭,几日一直如此,就连凤庆非召见都不得轻易入殿。柳牧原身为太医院院正,时刻在圣上身边侍疾,连家都未曾回。
赵安伦站在殿外,凤庆笑着迎过去,“王爷万安。”
“今日圣上可大好了?”凤庆摇摇头,“前两日每日还能召奴才一次,今儿一次都没召过,奴才的心也悬着呢!”
赵安伦闻言面色凝重,隔着殿门对着圣上遥遥一拜。这几日,赵安伦日日来请安,从未间断。
殿内,圣上坐在龙床上,柳牧原与宁谦立在下首。
“十三是个孝顺的。”圣上听得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