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傅京点了点宁善的额头,“那就晚上挑灯来写。”
“……”
宁福跟在宁善身后,“爷,咱们今儿没有饭局呀?”
路边有小贩儿叫嚷着卖胭脂水粉的,宁善直直走了过去,“傻子,骗人的你还真信呀?”
“啊?爷您……”从小贩儿的货摊上拿起一盒精美的胭脂,宁善闻了闻,“我可不像你,什么话都给傅甲说,任人拿捏。”
宁福有些为难,“您这么做,若是让傅爷知道了,恐怕又要闹起来了。”
“哼,瞧你的胆子,怪不得被吃的死死的。恩爱些是好事,可是,事事都依着旁人,迟早有你哭的一天!”宁善从怀里掏出一角碎银子,扔给小贩,大摇大摆的走了。
“闹?不怕他闹。”宁善“唰”的打开折扇,“闹完,该怎样还怎样,他又能奈我何!”
宁福一脸不信。
你自己还不是被傅爷拿捏的死死的!
傅京从大理寺出来,傅甲将马车赶到大理寺门口,“大人,回府吗?”
傅甲躬身请傅京登上了马车,傅京转身问道。
“最近,跟着宁善的人有回话吗,他最近都在忙什么?”
傅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