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天,不仅舒慈疲惫不堪,太子也是哭得嗓子都哑了,后面结痂的时候因为太痒又不能挠,哭得撕心裂肺,让每天都在门外看他们母子的骆显心痛不已。
徐季研制出来的药浴十分有效,待到第十天的时候,西宫的偏殿门打开,太子终于痊愈。
而守在门外的骆显第一时间上前,将母子俩抱在了怀里。
这些日子折腾得太累,小太子已经睡着了。
舒慈也是一脸疲惫之色,她低头靠在他的肩膀上,只觉得这肩膀前所未有的宽厚。
“好累。”
“是朕没有保护好你们。”
她摇了摇头,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又休息了两日,舒慈终于找回了精神,她穿戴整齐,美目如霜,看着铜镜里的人,气势十足。
”摆驾钟粹宫。”
钟粹宫从里到外都透出了一股衰败的气息,贤妃大概是早已料到了今天,遣走了大部分的宫女太监,就留几个跑腿打杂的收拾屋子,偶尔添一添茶水。不过如今她就算是想摆四妃之一的架子也不行了,钟粹宫的贤妃娘娘暗害太子,人证物证俱在,宫里宫外皆知。
看着舒慈走进来,她并不吃惊,笑着问道:“是你不让皇上见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