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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太医道:“纪大人,在下虽然不是断案破案之人,但也明白一个道理。”
“请讲。”
“给奶娘下药不就是给殿下下药吗?”徐太医说,“如果奶娘染上了天花,只需让她给殿下喂一次奶,殿下也同样会中招。何必大费周章的再打太子餐具的主意?”
纪峒愣了一下,问:“那依徐太医之见……”
“在下见识浅薄,但听了刚刚纪大人的一些想法后,觉得这位奶娘真是幸运,偏偏那个时候腹泻,躲过了一劫啊。”徐太医感叹道。
纪峒恍然大悟,转身朝殿外走去。
“徐太医,纪将军去哪里了?”紫婵进屋。
“捉人去了。”徐太医慢腾腾地坐在椅子上。
“可有眉目了?”紫婵大喜。
“有了,有了。”徐太医晃了晃脑袋。
这一次,纪峒没有客气,他直接让人把奶娘送进了刑讯室。往铁架子上一绑,火盆一烧,将烙铁往里一扔,奶娘吓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。
“纪将军这是……”
“本将军没有时间跟你周旋,现在问你话,要是回答得让我不满意……烙铁伺候。”纪峒往她面前一站,压力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