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显冷哼了一声,大步往里走去。
床榻边,帷帐前,紫鹃同样跪在地上,犹如刚刚的紫婵。
“娘娘有旨意,若是皇上您来了,就请您离开。”紫鹃挺直脊背,视线往下,看着反光的砖面,一动不动。
“呵!”骆显怒急,胸口里的郁气一层层叠加上去,早已要把他的理智吞噬了,他冷笑上前,“看来你也是做好了去慎刑司的打算了。”
紫鹃没有回话,仍然跪在床榻前。
“很好,不愧是她的奴才。”骆显嘴角一扯,手一挥,后面的侍卫上前,将紫鹃同样带走。
面前再无阻拦,除了几道轻飘飘地帷帐以外,就只有他踟蹰不前的步伐了。
窗外有风吹起来,扬起了帷帐,里面躺着的人若隐若现。
她不想见他。这样的认知像是让他万箭穿心,思及她之前的冷言冷语,他竟是不敢上前。凝视着床幔片刻,脚退后一步,他转身离开。
他可以处置所有挡在他们之间的人,可唯独他处置不了的,便是那颗永远倾斜向她的心。
不如不见,见了又有何话说?
宫道上,侍卫押着紫鹃紫婵朝慎刑司走去。
李江的徒弟小李子跟在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