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
骆显嗤笑:“又不是什么好事儿。”
这种性子,说好点儿是直爽可爱,说坏一点儿就是飞扬跋扈,史官可是最喜欢记载这样嚣张的女人了。
舒慈看他,说:“你刚才在不满什么?”
骆显的笑意渐淡,他抓起舒慈的手,两人十指相扣。
“朕之前说想娶你的话,并不是戏言。”他立下了这样的承诺,怎知她惯会当场耳旁风,刮过了就忘了。
舒慈轻笑一声,歪头靠在他的肩上。
“要是十年前,我肯定嫁给你。”
“现在呢?”他低头看她。
“要忌讳顾及的事情和人太多,我们不能这般任性。”舒慈道。
骆显看着她,烛光下的她依旧动人,肤白如玉,气质如菊,像是枝头盛放的花,让人忍不住伸手采撷。在他看来,她看似张扬个性,实则不然,该放肆的时候她绝不收敛,该低人一头的时候她绝不会逾越雷池,她像是最明艳的牡丹花,开在最高的枝头,任何人都无法不去注意。不然,他又是如何沦陷的呢?
“就任性一次,不可以吗?”他凑过去,轻吻她的脸颊。
她摇头:“不可以,我俩也就罢了,我们还有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