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是与天地融为了一体。他转身看来,面带浅笑:“好久不见。”
舒慈停下了脚步,抱着手炉,与他相对而立:“我虽打不过你,但却也容不得你这么嚣张。”
“不是早就知道我会来吗?”宇文丞微微一笑,像是冬日里和煦的阳光,引人接近。
舒慈勾起嘴角:“是,早就知道了,所以埋伏了许久。”
宇文丞的身后,出现了一个宫女打扮的人,长相一般,但看她的浑身气度,没有人会相信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。
“师姐妹一起动手,不会显得太过分了吗?”宇文丞轻轻一笑,仍旧抛不下他的骄傲和孤冷,即使这样腹背受敌的场景,对于他,好像也不会太惊恐。
“宇文丞,咱们就在今日做一个了断吧。”打扮成宫女的道姑开口说道。
“跟他废什么话。”舒慈丢开手炉,抽出一直缠绕在腰间的凌霜剑,直取宇文丞的命门。
他侧山闪过,后面的道姑也飞身向前,用掌风逼迫他朝舒慈的剑上靠去。
“看来今日你们是要我非死不可了。”宇文丞轻笑。
“错,我们师姐妹是想将你千刀万剐。”舒慈冷笑一声,一个旋身,凌霜剑带着冰冷的剑气直扑宇文丞